(这一篇算是对序章的一系列设定的最后描述,后面会进入正式篇章,作者会用第一人称来代指葬懿,如果后面的章节出现了问题请麻烦您们可以通过私聊或在评论区留言,作者会认真听取的,谢谢各位能看到这一篇,真的很感谢。)
那么正片开始,在这片战火与悲剧交织的大地上,死亡与失去是家常便饭。
自从葬懿走后,那片地区开始变得灯红酒绿,而这片地区的人们脸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笑容与光彩,人群里总会有黑眼圈和整天唉声叹气的,这些都是老实人。
有些脾气不好的人在平日的工作里都有可能会发出反抗的呼声,这些渴望平淡生活的可怜人经常会在街上游行示威,对这种压榨剥削他们的行为发出不满的怨言。
但这些人们的心声都被当成耳边风,而他们游行示威的领导者,大部分运气好的都是过几天自己离开,运气不好的在这个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没人再去想那些领导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在这里“镇长”掌控一切,连这里的规则也是如此,人们只有顺从和消失的选择权……
在这个被建设的跟一个城市一样的小镇的中心位置,那里有一座从远处看就十分显眼的高楼,它比任何楼都高,那座楼由无数只不同的花朵成螺旋型环绕,彰显这座楼的独特。
而在这座独特的高楼的楼顶存在的两位,就是能把一座小镇改成一个小城市的两位“主角”。
没错,还是那位中年的男性黎博利,不,现在应该叫他“杰特先生”,他现在坐在一个由纯粹的贵重金属制成的宝座上享受生活,他背后的个人雕塑看样子无疑是来彰显这位尊贵的先生在这个地区的地位。
而旁边那位小姐,她的打扮真的像一位皇室家族的贵人一般光彩耀眼。
他们俩一个俯视着他们不懈努力且花费数月就发展到这种程度的小镇,一个享受着今天的落日。
正常人或许会心里充满满足,但他们俩一同看向那即将从地平线落下夕阳的地方时,新的阴谋,新的计划,新的欲望冲走了他们俩心里的满足。
没有人能理解,也没有人能猜到他们俩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在这个世界上像这种祸端如果不铲除后患无穷,只会带来战争与不幸,人们只会过的更困难……
这座小镇的人民从葬懿被陷害离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命运戴上了无形的可悲的枷锁,但从这个时代的世界而言却是司空见惯了。
人们没有实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在这片大地上,不同的种族渴望幸福的人们中有些人对这早就无力反抗的命运在某种精神层面早已萌发了某种意志力量。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感染者,他们的意志力量大都存在于身体上的源石结晶里。
意志力量跟个人的精神层面有关,虽然大多数意志力量都很渺小,但这些渺小的意志犹如在黑夜的星空中那一颗颗显眼的星辰,需要有人去拾起去记住这个存在,它们正在等待着某人去背负……
说回正题,与此同时,在那座小城市最特别的高楼背面处在远处的那个不算太远的废弃矿山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用多说,之前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如今已成琥珀色,之前眼角散发着不祥的红光变成了淡淡的赤黄色的流光,从远处看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仅有的两支烛光让迷失的人们看到希望。
那一头在风中摇曳的纯银白色的长发,曾经是她有资格让那些丧心病狂的科研人员成认她拥有在这一片大地上身体强度最神秘的种族,那就是阿尔戈的血统的证明。
但头上那仅剩的残破不堪的黑色小角显得她更像一个从骨子里充斥着残暴的萨卡兹,但外表不能代表一切。
至于她到底是什么存在,恐怕只有在那座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摧毁的实验室里才有可能得知。
雨后天晴,在她身边的一个水坑里有她的倒影,雨后的那跟镜子一般的水面里呈现出来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孔,那就是就是葬懿的脸。
在她脸上那些突兀的源石结晶,犹如藤蔓般在脸上的伤口处肆无忌惮的生长开来。
其中有一条最显眼的最长的源石结晶竟然是从那本就残破不堪的脸上的左眼的眼角处像一颗流星从星空划过一般渗人。
如果是曾经在实验室里的那个拥有过俊美的脸蛋她看到如今这般模样,恐怕会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打滚闹腾吧。
不过过去这么久了,就连她自己都把自己那俊美的容颜给遗忘了。
因为这片大地总是会让人们被迫做出选择,更何况是曾经那个善良向往美好的她呢。
流浪就是她的选择,这是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坏的选择,没有药物压制的矿石病经常发作,就连容貌也一点点走向毁容,可这些对她来说,对于她的那个理想来说,微不足道。
现在的她已经蜕变了,但并非像蛇那样脱一层皮那样简单轻松。
准确来说她再一次选择活了过来,这一次的致命创伤让她的身体大面积毁坏的严重。
相比以前那次死里逃生所带伤痛,这次光蜕变所带来的感觉就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想,全程下来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但在那种绝境之时,无计可施的时候,在那种被爆炸瞬间吞没的情况下,为什么她还是活着,还选择去反抗人们那不公的命运的前因后果还得从那晚,她蜕变前的那几天谈起。
在这个世界到底怎样才算是真正的死了,又怎样才算真正的活着呢?至今在这片大地上无人能参透其中的真理。
久而久之,加上不间断的战争,人们对于生,死这两件事在这片大地上挣扎的人们早就不去考虑了,这是一个死循环无法阻止无人能够打破。
可对于葬懿来说,她处在生与死之间,那个可能只有她才能站在的位置。
死而复生可不是件好事,何况这次的情况史无前例。
葬懿没有被上天眷顾,好运很少注视她,也没有一个主角该有的金手指,更不是什么天生的龙傲天,反而还是个可悲的感染被实验体。
不过她能在这个世界下能苟活到现在的主要原因,无疑是这具被创造出来的“身体”。
之前简单介绍过,她是由一半阿尔戈,一半萨卡兹的血统,两个世界上本就不可能组成的部分组成。
不用疑惑,不用乱想,好奇是人类的常态。
她毕竟是通过不科学的形式重生过来,这个世界也会因为她的降临而有一点点变动,但不会颠覆这个世界。
以泰拉之前的文明的科技水平,准确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创造出这种违反世界法则的怪物。
但事实胜于雄辩,葬懿是一个不幸的“人”,同时也可能算是一个幸运的“人”。
在那很早之前的成功率微乎其微的实验中她是那无数被实验的孩子中的例外,她在那场实验中存活下来的那一刻,也被那些这场操控实验的疯子,那些科学家称之为“失败品”。
文明的进步需要牺牲,但这种例外很显然不是那些“疯子”的答案。
说回正题,在那座小山被炸成碎片前的那一刻,在勉强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不甘心后,葬懿就已经累的失去意识了。
在葬懿身体僵硬的立在原地不动的紧要关头,在主角身体被自我意识所压制的另一个古老且神秘的意志趁机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但在累成狗的情况下那个意志只动用自己仅剩的意志力量来救这具身体。
在爆炸前的一秒,一道红光闪过,但瞬间被爆炸的火光埋没。
与此同时,另一个山头上那个鬼族少女也兴奋的记录着这里的爆炸。
这场爆炸持续了近一分钟,山都被毁的没了样子,只剩下爆炸留下的硝烟,来证明曾经这里有一座小山。
葬懿,不现在应该说是那个意志,就在刚刚,它耗尽了在葬懿身体里好不容易才积攒的意志力先附了一层只能从精神层面看到的,用于防自己正面所受爆炸破坏的源石技艺,意志赶紧召唤魔棺瞬移过来保护整体,避免因为身体撕裂而死亡。
就算如此,葬懿还是有半边身体被爆炸的冲击波给炸到了,又因为爆炸的冲击波给炸飞很远……
另一边,那个鬼族少女都没注意到被后的魔棺瞬间消失了,眼看什么也不剩了,少女便开始做着最后的记录……
在这之后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葬懿终于在自己的精神层面被活活疼醒,原来是那个意志正在用一根黑色的针扎葬懿的精神体。
“咳咳,我已经死了吗?”葬懿没有反抗,躺在地面一脸平淡的看着对方动手。
对方并没有继续下去,转身直接坐在葬懿身上一只手扶着下巴,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把你给拉回来吗?你都经历过一次了,你知道这感觉有多难受吗?你知道吗?”“对不起。”意志听到这句话气的一拳下去把葬懿给打的,痛的乱叫。
“这就没了,你不是很爱逞强吗?这次没有我你就滚去见你的好医生吧,你真以为你命硬是吧,明明我唯一的乐趣就是享受你流浪时挣扎的模样和绝望的心态,结果现在我却要为你赌上一切,你凭什么!凭什么呀!”说着说着意志捂脸痛哭起来一头扎进葬懿的怀里,就像一个受了太多委屈的小孩。
整个空间只剩哭声,葬懿沉默不语,但还是紧紧抱着意志慢慢的说道:“真的对不起,但我没得选择,现在我只剩下你一个人陪我了,我尽管再一次失去一切,但有你在,我就已经得到了这一切的一切。”
话音刚落,葬懿瞬间睁开了现实中的眼睛,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外界中的空气,她以为完蛋了,她一阵后怕,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终于她费力站起来,她才注意自己现在在一堆天灾留下的源石矿堆中间。
她想起来上一次自己醒来时周围也差不多这样,“看来得好好谢谢那家伙了。”葬懿自顾自的说道,但身上还有很多伤口没有恢复,他便又坐下来利用源石修复静养……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段昏睡时间都是意志拖着葬懿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这的。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空间里意志瘫坐在地上心里若有所思,同时身体也在慢慢消失。
意志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呵哈哈,恐怕这是最后一次了呢,这次你依然选择继续,看来我没看错人,但未来与现在就像一条条裂缝,裂缝之间有不断产生新的小裂缝,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呢?算了,我已经把一切都赌在了你的未来,再见了,赎罪者……”
回到现实,葬懿站在矿山上,并没有察觉到意志的消失,静静的观望着曾经在这生活几年的小镇,当她看到如今小镇没有她的管理也变得比曾经更加繁华,便不打算回去了。
只是从一开始她就被蒙在鼓里,但她没有察觉到异常,现在她决定再度开启自己的流浪之旅。
不过她现在身无分文,很缺少资金,她打算下一步干回老本行,回到曾经那个满是雇佣兵的国度,卡兹戴尔。
不过这时她并不知道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落后不堪,而且即将有一场内战开始,也是在那里,她的人生终于不再是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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